想要試試看打短短的文章,那種極短篇可是還是可以說點我想表達的事情。
原本想要用下午在某本書上看到的字句寫點東西,但夜晚太讓人痴醉,我忘了。
第一次以黑子的視角去寫東西,或許沒抓到性格我想,或許有。
簡單分上下,因為我要去睡了,明早有課。
感謝閱讀。
那一天回家,你拖著略微無力的身子把自己整個人丟在沙發上,一整天工作的疲倦感瞬間從腳趾竄上,將頭整個深深埋入沙發與靠枕之中,你無法去避免以這種姿勢躺在沙發上幾小時候會不會再一次腰酸背痛,但現在你根本管他的。
你遺忘你以不自然的的方式昏睡過去多久,直到有人搖了搖你的肩膀,感覺到你晃著頭意識開始逐漸回復,對方才以粗糙的右手輕輕揉著你那冰色的髮絲,以帶著無奈與心疼的語氣在你耳邊對著你說:「黑子,快起來吧,晚餐我煮好了。」
眷戀著那已消逝的溫暖,試圖想要翻身起來卻有些雙腳無力,發現自己將要跌倒的前兩秒你被那更讓人醉心的懷抱給抱住,兩個身子跌坐在木地板上才發現原來身上多了一條涼被,自己果真睡著好些時間。
而你偷偷在心底竊喜著自己這無預警的突發狀況,那看得出來一直都有在鍛煉著的胸膛實在是讓你迷戀,不是灼熱的讓人摸不著,而是暖和的讓人根本不想要放開手。
從以前到現在,未來也是,那如果這抹光走了呢?你忽然想起今天在上班的時候在跟小朋友說故事時小朋友的童言童語讓你難得當下回應了一個爛理由,騙騙才剛要接觸這個世界的小孩子們讓他們打消再繼續問下去的念頭,因為放學的時間已經到了。
你轉身將手環住至到他的肩膀後,頭依靠在他的頸窩間,淡淡的問著:「⋯⋯火神,我先死或者你先死,你選擇哪個?」
對方愣了一下,把你的又拉到他眼前,左手還是抱著你,右手摸了你的額頭,帶著緊張的語氣說著:「呃,黑子你還好嗎?」
「火神,我很好。」
「⋯⋯幹嘛突然問這種事情啊。」
「就想問問看而已。」
「一定要回答?」
「嗯。」
你在他的火色瞳孔中看見自己的倒影,他還沒開口你卻知道這個人會給自己什麼回答。
「當然是,黑子你先死。」
你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也是。
果然沒錯,你黑子哲也這一生所愛的人的回應,就如同你所猜想一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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